光合作用

——afd同名——

排球乙女/与家教老师不为人知的故事①

月岛/赤苇/白布

大学生家教 x JK你

(期末⋯地狱⋯我得甜一下)

不是很知道自己在写什麽但大概还会有十二人左右(瞎猜




月岛萤




出去倒杯水的时间比预料中快,由于你全身心沉浸在数学的汪洋裡,你甚至没意识到家教老师短暂的离席。


月岛萤凑得很近,一米九的身高弯着腰,他的唇瓣几乎要贴上你耳后,目光焦点投向你埋头努力的考卷。他安静屏息着不愿打扰你,却在發现自己距离过近的瞬间回过神,扶着眼镜暗自嫌弃了自己一番,默默坐回你身边。


「解出来了!」


你兴高采烈地甩下手裡的自动笔,偏过头要向他分享喜悦,只见他一手随意地支着额侧,檯灯的暖光在他面上晕开,柔和了他偏冷的五官,似乎没有意识到自己浅浅的笑容有多难能可贵。


「まぁ,毕竟我都教你这麽久,再不会的话就真的没救了。」

「⋯⋯如果这是称赞,那老师你的称赞好彆扭,我觉得没什麽成就感。」


唇角那点微乎其微的上扬被你的回应抹平,他把考卷像贴符咒般放到你额头上「想太多,本来就不是在称赞你。」


你无奈地想抽回纸张,却被髮顶那温暖的手掌愣住,是月岛有些僵硬的温度,他本细心地没有碰乱你的浏海。双手抓皱了卷子,你露出半截脸蛋,而他在与你四目相接的瞬间,掩饰般肆意地揉起了你的髮丝。


「⋯⋯今天姑且奖励你一下。」




赤苇京治




午后的课程特别令人昏昏欲睡,你沉重的眼皮因挑灯夜战装满倦意,留意到的赤苇京治看向时钟,视线转回你身上时,千钧一髮之际,捧住了你差点与桌面亲密接触的脸。


「昨天熬夜了?」他的问句听起来跟直述句没两样。

「⋯⋯啊,嗯。」


指尖轻触你的耳垂,你的睏倦全散了,脸颊發烫,但坐在你对面的老师恍若无事,一双浸染担忧的眼睛与你直视,害得你更想低下头,却又碍于他固住你双颊的纤长手指,只能故作镇定地抿起唇线。


「熬夜对身体不好,不要仗着自己年轻就乱来。」


你听话地点头,他才稍微满意地放开你,脑中一闪而过,彷彿看见小动物般的心绪,令他不自觉放柔了语调。


他摘下眼镜,帮你把书本挪到空处「睡吧,我等等叫你起床。」


「咦?可是⋯⋯」

「没事,我也刚好有点累,等等再补回进度就好。」


他的低声带着蛊惑你放鬆的气音,你趴在桌上,不知不觉便陷入睡眠。赤苇扫了置于一旁的薄毯一眼,默默将自己的外套披到你身上,其实倒也没有多累,但看着你恬静的睡颜竟觉得睫毛也沾上几分慵懒。


午后的日光彷彿静滞,他不由得有些希望时间就真的这麽暂停,

能让你多睡一些,

能让他多独佔你一点。




白布贤二郎




「啊,老师⋯⋯」

「⋯⋯你是不是忘了今天要上家教?」


在玄关换上室内拖鞋,白布贤二郎一抬头便捕捉到转角那抹湿气馀绕的身影,颇为无奈地出声,拿起背包朝你走去。


「⋯⋯抱歉,忙着弄委员会的事不小心就忘了⋯⋯我拿一下书!很快!」


他知道叫住你没用,于是眼疾手快地抓住你的手腕。你的髮尾仍缀着水滴,渗入衣襟,打湿了一片水渍,勾勒出你的胸型你却不自知。情急之下先拦住你,看见你写着困惑、被浴室蒸得通红的脸庞,涌上喉头的话语忽然无力地被吞了回去。


「⋯⋯先擦乾头髮,晚点上课没关係。」


他双手压着你的肩膀,把你推到沙發上,拉下你挂在颈边的毛巾开始擦拭你的头髮,动作一气呵成,行云流水,你竟没有感受到一丝违和感。


「⋯⋯哦。」总觉得不太对劲,莫名有些害羞,但你仍后知后觉得补上一句「谢谢。」


「⋯⋯嗯。」白布庆幸你此时看不见他的表情,心底有股无以名状的罪恶感在發酵,却也遏止不了他因突如其来的亲近而泛红的耳后根,彷彿刚洗完澡的是自己而不是散發淡淡馨香的你「现在不是感冒的时候,下礼拜要考试了,不是吗?」


你只顾感受指尖轻柔地,隔着薄薄一层毛巾按上头皮,并没有从那略显僵硬的语气注意到对方心裡的慌乱。


「?那什麽时候可以感冒?」你意识到自己回了一个没带脑袋的问题,有些窘迫地抱紧双腿,下巴抵着膝盖「⋯⋯当我没问。」


「唔,什麽时候可以感冒⋯⋯有人说感冒传染给别人,自己就会变好。」轻笑,医学系学生白布贤二郎睁眼说瞎话,他微微施力让你仰起头来,望向他因逆光而微暗的温和脸庞「等你可以马上传染给我的时候,勉强允许你感冒。」


你察觉到他的视线抚过你的嘴唇。


「⋯⋯当然,还是不要感冒比较好。」

同样意识到自己讲话似乎没带脑袋的白布心虚地补上一句,回过神来,再度擦拭起你的髮丝。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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