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合作用

——afd同名——

咒术乙女/四周目还会遇见疯批吗

all向黑化·慎入

五/夏/甚/硝→→你




电热炉烤着四肢,却迟迟驱散不了你的冰冷僵直。额头滚烫,冷汗混着热汗不断沿发丝流下,你的脸色苍白,全然不见平日的从容自持,口中喃喃呼唤。


「要…结束……」


甫推开你的宿舍房门,家入硝子收起她擅自备份的钥匙,纤白的手指落在你颊侧,滑过那对紧抿的唇瓣,探入,微微撑开那过于使力的齿关,见你呼吸逐渐平稳,才意识到指尖缀上绛红血珠,也不知是来自你咬破的唇,抑或是她的指腹。


她叹了一口气,悄声拧乾毛巾,耐心地为你擦拭额前细汗。




伴着刺痛神经的生理反应,你终于在一片漫长的头晕目眩中捉到一丝梦境的清明,逐渐浮现一片蓬鬆柔软的月白,视线触及一对难以忘怀的清透湛蓝。


五条悟那张彷若冬湖般漂亮张扬的脸好像还在眼前,他冷眼瞧着伫于五条宅外的你,挑起一边嘴角「如果真的希望跟我结婚,要不多求求我?哪天心情好,我说不定会答应啊?」


他漫不经心地前倾,小圆墨镜随之下滑些许,使得那双酝酿着雨后天青的瑰蓝毫无掩饰地直视你,你战术性后退,什麽阴雨尽散的晴意,分明是让人如坠冰窖的冷澈。他的指间夹着你父亲多年前寄给前家主的书信,随手一丢,纸张轻飘飘地落在你脚边,上头写着家长擅自为你们订下的姻亲。


你的脑中盘算起这玩笑的可信度,如果求求看,然后结婚,算攻略成功吗?


殊不知无心理会的态度,似惹怒了五条悟,他精緻的脸蛋不再故作冷漠,爱憎难明的情绪呼之欲出。他闪现于你咫尺之间,连周围的风都晚他一步流动,单手擒住你柔嫩的脸颊,迫使你抬头看向他近乎疯狂的漂亮笑容。


「嗯……时间到,现在求我也来不及了。」


??没有说过有时间限制啊??

画面结束,一周目以失败告终。




二周目结束得更快,像场扑朔迷离的压抑梦境。


那人不再是个特级术师,你最后见到的,是穿戴五条袈裟,散下后发绑成半个丸子头,饱满的耳垂被黑石耳钉穿破的诅咒师。他彷彿高坐于王位,在虹龙身上神色玩味地托起下巴,似笑非笑。


「你真打算为了这群猴子,与我为敌?」


夏油杰缓缓抬掌,凭空虚握,一旁瑟瑟发抖的路人立刻被操纵的咒灵扼住喉咙,你在心裏吐槽这算哪门子少女爱情,两周目都遇见精神病。


这一走神使夏油杰顿时不悦至极,只见年轻的叛逃者朝你走来,一个指令让咒灵残忍地吞噬方圆几里内的无关者,低头,唇蹭到你的耳廓,有别于刚才的喜怒难辨,他的声音低沉亲暱「看在过往情谊的份上,我可以放你一条生路。」


「你只需要,站到我身边来。」


诶不是,先把布条拿下,你根本没办法回话啊。

二周目的记忆被强行中断。




见了神经病,也见了绑架犯,你觉得你需要个保镳。

哎呀,三周目忽地也没了。


伏黑甚尔这人与三周目一样,爱得轰轰烈烈,哦,当然是爱钱爱得轰轰烈烈。


骤然见光的不适感袭来,他粗砺宽厚的掌心足以遮住你大半张脸,你缓缓眨眼,那薄茧复盖的肌肤也感觉得到羽毛般的轻痒,伏黑甚尔没有露出一丝不自在,反而笑得暧/////昧轻挑。


「大小姐,能挣脱的项圈可不是什麽好项圈啊。」


你当然知道项圈的言下之意,就是在跟你暗指钱不够多,管不住他接其他委任嘛。只是没想到,你的临时保镳转眼间就能把你卖了……就想问现在还来得及加钱吗?


你的双手双脚堪称自由,身上随意綑绑的束缚,顶着那浅显易见的「随你折腾,反正是逃不掉」的蔑视,调笑之下的深邃黏稠也令你无法轻举妄动。你被伏黑甚尔单手半抱在怀裡,他的左臂结实得不可思议,黑紧上衣丝毫没有要隐藏那虯结肌肉的意思,蓬勃得像头随时能将猎物拆吃入腹的猛兽。


失去平衡,你不小心往裏倾斜了些,不用腾出拿武器的右手,伏黑甚尔也早已眼疾手快地咬住你纤细的手腕,在那留下引人遐/////想的半圈齿/////痕,阻止你任何逃跑的潜在可能,儘管你在他眼裡像隻无处可逃的兔子。


「再见啦,麻烦的小鬼。」


刺骨冷冽的海,被水挤迫的肺,无不昭示着第三周目又完结了。

只是让不会游泳的你入海,而不是被天逆鉾无情捅穿,大概是术师杀手少有的仁慈了,谢谢你哦,呵呵,经过三周目,你心如止水地想到。




你倏地直起身,汗涔涔地后背浸溼了睡衣,黏/////腻地贴在肌肤上随胸/////膛起伏。硝子见你呆愣的表情,整个人像失了魂魄,伸手抚上你馀温未了的额头,似是脱离高烧范围,如释重负地笑了出来。


硝子让你换身衣服,沙哑的喉咙难以发声,你看了眼硝子没有要离开的意思,便没有避讳地换了身乾爽的衣物。接过硝子递来的水,抿抿发白的唇,心底猜测这大抵是四周目的开端,唯一一次的存档恰好是在发烧迷迷煳煳中按下的,你也只好每回都经历那令人不适的病气,吐槽这款游戏的真实度倒也不必这麽高。


轻轻揉着隐隐作痛的太阳穴,你决定这回休息,下回再战。


「硝子,辛苦你了,感谢你的不离不弃,最爱你了。」你小动物似地蹭了蹭她的掌心,她也心安理得地继续蹂/////躏你的脸。


「我也是有空才过来看一下你。」硝子捏捏你红润起来的苹果肌「掉进水裡就算了,帮禅院家的天与咒缚挡子弹?拜託你顾好自己,智商别被悟跟杰拉低好吗?」


「好好好,硝子最好了。」你扑进对方怀裡,她的黑眼圈重了不少,菸草味比平时强烈,你完全可以想像她因为焦虑,一根接着一根点燃的坏习惯。


「有请我们硝子小姐好好休息。」你掀开棉被一角,示意她赶紧挤进来取暖,小睡一会儿也好。尽管这于你而言是场全息游戏,你也忍不住被长期接触的角色动摇。


她迟疑了一下,终是爬上你的床「就一下。」她说,怕你反悔似地搂住你的腰肢,吐息之间全是交/////融的香气。还是女孩子好,你心满意足地牵起她偏冷的手,传递暖意之馀,也暂且安心地睡了过去。


倘若你还醒着,就会看见硝子眼底浓郁得发黑的抑鬱,那罕见几乎不曾表露于外的阴冷,像是要以视线刨出那块被侵/////占的腕骨。她看着那衬得娇嫩的泛红齿/////痕,心底酝酿着难以言喻的风暴,安静地用反转术式,将那汙点抹消于形。在那重新洁淨的白玉肌肤,落下轻柔的一吻。







五条悟做了一个梦。


梦裡,他的女孩儿被钦定为他的未婚妻,与他的窃喜不同,你丝毫没有情绪波动。不可置信,嗤之以鼻、不甘于心……他给自己找了各个阶段的挣扎,直到他开始无法反驳自己,你并不讨厌他,眼裡却没有他,彷彿在透着他看别人。


彷若身历其境,过于真实的梦境,带来最强也难以釐清的紊乱情绪。全知全能只消拔除毫不起眼的螺丝钉,崩坏是自然,他的关心不由自主装上刺,他的心悦下意识变得挖苦,他的亲暱全为你带来尖锐的嘲讽……。

他不准。


「现在求我也来不及了。」他听见自己这样对你说。


明白挣扎只会让他眼底的暴戾更甚,你最终温驯地依偎于他怀中。


像朵白鬱金香,在独属他的春天裡绽放,枝叶缠绕住他剧烈跳动的心脏。


白雪剔透的发丝垂至眉眼,不復平时的自信张狂,在孤伶的暖光映照下似复上一层微乎其微的薄雾,瑰蓝的瞳孔显得朦胧,佯装的澄澈已经无法掩饰那浓/////稠的爱意,气息交/////缠。


五条悟箝/////制住你不知所措的手,哄/////诱/////孩童似地一遍又遍地轻/////抚你的肌肤,冰冷的指尖划过脆弱的后颈、背嵴、腰窝,他没有放过任何一处,贪婪地汲取体温,毕竟你是任他採撷的新娘嘛,他难得发自内心地笑了。


你比他吃过的任何甜食都还甜美,五条悟可是被你宠/////坏了,他需要你,也只能是你,来承受他无限膨胀的欲/////望。


「你会宽恕我的吧。」




夏油杰做了一个梦。


梦裡,他所喜欢的你,在他一步步接近深渊时,仍是选择了为那群无知的猴子辩驳,你只是走得比他慢了些,他善解人意地想到,丝毫没有考虑过你与他不再是同一阵线的可能性。他对你向来有耐心,也知晓该用何种手段让你就范,即使你泛红的桃花眼直勾勾地瞪着他,他仍愿意强压下立刻囚/////禁你的黑色思绪,多看几眼你呜咽着无自觉挑/////逗他的可爱表情。


梦境几近真实,你似乎无论如何,终会站到他身边。

这使他欣喜若狂。


「站到我身边来。」他听见自己这样对你说。


但你那时可不听话,他偶尔也会觉得自己对你的纵容太过。无奈地摇摇头,夏油杰笑得一脸无害,拿开堵住那殷红唇瓣的布料,左手扶着你的脸庞,拇指探入你不由自主张开的嘴,任晶莹的唾液沿唇角留下,恶劣地用那粗砺的指腹摩娑你的唇纹。


你会恶狠狠地咬他,眼前罪魁祸首也只是笑得更欢,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。你的推拒在他看来尤其惹人怜爱,他的眼神不禁又幽暗了些,夏油杰比谁都明白,你是被觊觎的。而现在他需要告知他的挚友,宣示那些蝼蚁,你是属于谁的。他取下一边自己的黑色耳饰,在你未有耳洞的耳垂轻轻一刺,疼得你颤慄不已,他温柔眷恋地舔/////拭那冒出的血/////珠,抚/////慰着吻你的泪痕。


「已经不会再痛了。」


你已经是他的了。




伏黑甚尔做了一个梦。


梦裡,他那没被任何人盯上却雇用他做保镳的小金主,被他卖了。


他那被赶出家门当咒术师的小姐,天真可爱的女孩,像没见过正常人似的,把他归类在正常范畴,真好笑,他的大小姐,他可是从那病/////态的禅院家爬出,在社会底层靠与人渣厮/////杀存活,无拘无束的败/////类啊。


但你却会为他这种败/////类挡他根本就能避开的子弹,更遑论那子弹打在他天与咒缚的身上根本就不比擦伤痛多少,真笨。掉进水裡,轻易暴露出自己的弱点,却彷彿全身心都信赖他,依赖地靠在他怀裡,真的好笨,嘴角的疤痕被笑容扯得更开了。


他看见自己把你卖了。


他不被尊重也不尊重他人的人生之道可不需要感情阻挠,伏黑甚尔可不是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,与不懂掩饰的五条家六眼和自以为是的叛逃高专生可不同,他知道自己那鼓胀不宁的在意代表什麽,他是个杀手,割捨不必要的情绪是应该的。


是应该的。


然而一手交钱,一手交货的环节,他突然又做不到了。离开你,让不是他的人接近你,不是他的人触碰你,不是他的人佔有你,他一向不觉得自己被感性驱使,身体却先一步杀光了对面所有人,他意识到这份过于沉重偏执的私心,早就不受他抑制了。


他故意走得颠颇,你被他托在怀裡跟着摇摇晃晃地,温顺乖巧。伏黑甚尔舔/////了舔//////乾涩的唇,他真的想发疯似地亲你亲到你的意识为他融化,软糯粉嫩的舌/////尖被他缱绻地缠//////住,把你一切拒绝的声音堵在唇齿之间,他想抱着你沉入那被捲得乱七八糟的慾/////望漩涡。最终他只顺从本意咬了你的手腕,泛红凹陷的齿/////印在你白瓷般的肌肤上暧/////昧流连,忍得他双眼发红。


「再见啦。」他听见自己这样对你说。


故作潇洒,不带罪恶感或离别情的语调。他眼底的色泽比浓郁的黑还暗沉,粗糙温热的手攀上你的腰腹,在你意识到之前,他虔诚地闭上眼,埋首于你雪白的后颈,意识恍惚之际,他已经放开自己的手,你也落入海中。


运气好的话,还是会活下去吧,他想。


伏黑甚尔在岸上沉默,平井无波的黯淡倏地咬牙切齿了起来,而当他再度上岸时,除了湿淋淋的自己,他再找不到自己擅自捨弃的饲主了。


这该死的梦。


伏黑甚尔猛地起身,发觉离他躺下也不过一分钟前的事。

此刻,他必须立刻见到你。




而今,你空荡的房间被陆续闯入的人佔据,正暗自忖度着夜坠而出的可能性。


五条悟提着甜腻到难以入口的喜久福,无视躺在你身侧一脸生无可恋的硝子,以不容拒绝的态势对你餵食;你下意识缩到最近的夏油杰身后,没看见他满意且挑衅地朝在场其他人露出狐狸般狡猾的笑容;最后送上门的狂犬除了自己的饲主,可没多少耐心给其他小鬼,揽腰抱起他令人头痛的大小姐,却发现你对他的依赖似乎不同以往,清澈的圆眼疏离地隔了层雾濛濛的薄纱。


……他的大小姐难道也做了那场梦?







四周目还会遇见疯批吗,不知道。


*小剧场

你:诶,放我下来,四周目不是我跟硝子香香的友情线吗?

硝:(笑)

五:笨蛋,你怎麽这麽没有毅力!再攻略我几次我会答应啊!再一次嘛!

夏:现在叛逃,现在就是我的了吗?学到了。

甚:早知道就不把你丢了,不然早晚是我的,啧。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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